《北京文学》2015~2016年重点优秀作品:《三只虫草》

2017年05月11日14:34   新浪读书   微博
阿来 阿来

  转载作品:《三只虫草》

  作者:阿来

  阿来,男,当代著名作家,藏族,1959年出生于四川西北部阿坝藏区的马尔康县,俗称“四土”。毕业于马尔康师范学院,曾任阿坝州文化局干部,《草地》杂志副主编,《科幻世界》杂志社总编辑。1982年开始诗歌创作,80年代中后期转向小说创作。主要作品有诗集《棱磨河》,小说集《旧年的血迹》《月光下的银匠》,长篇小说《尘埃落定》《空山》,长篇地理散文《大地的阶梯》,散文集《就这样日益在丰盈》。1989年小说集《旧年的血迹》,获中国作协第四届少数民族文学奖。1998年长篇小说《尘埃落定》获第五届茅盾文学奖。2001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阿来文集》四卷。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全委会委员。

  推荐语:

  一部具有强烈社会批判意识的力作。小说从一个藏区少年的视角,真实描写了藏民每年上山挖虫草讨生活的艰难状况和情景,表现了藏民对这些山和高原无比敬畏的宗教情感。然而,这些千辛万苦才得到的稀有药材,在现代社会的生意场上和官场上,却被轻易地消费掉,甚至被大量用来行贿,没有人管藏民的辛苦,没有人对自然的恩泽、对劳动者怀有敬畏之心感激之情。这种鲜明的对比,深刻揭示出当代世俗生活不正常的畸型关系。——张陵

  这是一篇很有特色和韵味的作品,逃学的小学生桑吉到高原上去挖虫草,并用三只虫草从县里来的调研员那里换回了一套《百科全书》,这给他带来了的新奇与希望不言而喻。而随着这套书的归属问题存疑,以及调研员的不知去向,作品所书写的是与虫草相关的某种人生的况味,是藏民族生活同现代的交融,是不同文化的相互作用,因此我们读到的是高原上为我们倍感新鲜和苍凉的生活的写实与传奇。——汪守德

  阿来讲述故事的特点是不急不缓、娓娓道来。他也不爱用煽动型的叙述,不去刻意制造戏剧性冲突,不去渲染高潮。《三只虫草》讲述了少年桑吉的成长过程,故事虽然有其特别这处,却没有大起大落、大悲大喜,像缓缓的流水。阿来清醒地意识到历史与未来的关联,意识到文明面临进步与淘汰的考验。《三只虫草》通过虫草的旅行将现实的各种病相和怪异呈现了出来,但阿来并非要全盘否定现在,回到从前的自然。因此他写了成长中的桑吉并没有选择修行,而是选择了读书。这就是阿来的清醒地面对未来的人文情怀。——贺绍俊

  一篇风格卓特的讽世之作。作者以小喻大,借虫草来彰显世态人情的异常和畸形。儿童视角的叙事选择,赋予小说一种温暖和积极的色彩,然而,这种修辞策略,也强化了反讽的效果。——李建军

  阿来是一位真正擅长结构故事并控制叙事基调与节奏的作者。小说以小小主人公桑吉与“三只虫草”为线索,讲述了一个引人入胜而又沉思的故事。围绕着桑吉,小说刻画了不同面貌不同色彩的众多人物。在“阿来式”的动人的道德力量引领下,少年桑吉眼中纷乱、纠结、不可解的世界,不再无序与肮脏,而是充满希望与光明,小说中大多数人物不再令人抱怨,而是各具善意。古老的世界观与现代文明观水乳交融在小说中,摇曳多姿,曲终奏雅。小说的细节丰富又剪裁得当,显示出作者高超的叙述控制能力。——陈福民

  小说以散文诗般清朗的叙述,把读者带入了散发着草原野花清香的天地间,小主角桑吉的心思和盘算也牵动着读者的心,十五只虫草怎么分配都不够,最终小桑吉还是选择回到学校,选择了继续学习与探索未知世界的旅途。在感受异域民俗风情的同时,也让我们深思世俗与神圣、人与自然的关系等等这些亘古不变的命题。——马津海

  小说通过三只虫草的神奇旅行,折射了桑吉真诚与纯洁的心灵,并揭示了时下政治生态的缺失。作家具有很高超的叙事技巧,语言纯净而优美,结构精巧而别致,在舒缓有度的叙述中,不但对笔下人物的心理轨迹有着细致入微的描摹与刻画,还为读者铺展开了一幅逼真而生动的藏族地区的民俗风情画卷。——杜卫东

  好的文学作品应该具有认识作用、审美作用、淘冶情操的作用。《三只虫草》就有这样的作用和力量。阿来给我们描绘了一幅现实生活的真实图景,写了一群实实在在的人。他写他们的贫困、艰辛和苦痛,也写他们的憧憬和渴望。即使那些行贿、受贿的官员,也是现实中有血有肉的人,绝不脸谱化。小说没有说教,不作简单的道德评判,从一个孩子的视角,为我们展现了底层和官场的真实生活,让我们掩卷之后久久思索:这是谁之错?三只虫草的命运,串联起了桑吉的命运,以及调研员的命运。构思精妙,细节独特,内蕴深厚,余味无穷。小说情感真切,文字充满诗意,是结构、人物、布局都好的均衡的好小说。虽写到了生活中的痛苦,却让笔下的人物保持着人类的高贵,充满人性的感人魅力,这就是一部好的、有温度的文学作品的力量。读之,让人充分享受优秀文学作品的魅力和感染力。——章德宁

  小说的语言纯净、空灵而节制,于细微处照见时代的病症一种。少年桑吉所采摘的三只虫草的命运轨迹,看似无常实则始终在我们现实世界的逻辑之中。《三只虫草》在桑吉生机勃勃的追梦生长中生成了小说时隐时现的批判锋芒,小说的体量与格局于是往大处奔去。——谢有顺

  原载《人民文学》2015年第2期

  《北京文学•中篇小说月报》2015年第3期转载

  文章链接:http://blog.sina.com.cn/s/blog_4c75dbd40102yqk7.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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