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宗唐伯虎画画为啥分不清八哥和鹧鸪?

2017年03月21日16:46   大洋网
宋徽宗赵佶的《鹧鸪图》,虽题名为“鹧鸪”,然图中画的是三只八哥宋徽宗赵佶的《鹧鸪图》,虽题名为“鹧鸪”,然图中画的是三只八哥

  鹧鸪是产于南方的珍禽,被古人称为“越客”“南客”。鹧鸪飞必向日,飞数随月,是古代山民的“报月鸟”;鹧鸪喜雌雄对鸣,如鸳鸯匹鸟,又是“爱情鸟”;它鸣声凄切,鸣叫起来极似“行不得也哥哥”,故又称“故乡鸟”。

  金鹧鸪屏风 唐代女子的闺房物

  鹧鸪飞必向日,飞数必随月,喜雌雄对鸣,这些特征,足以令古人视之为吉祥鸟。但其鸣声凄切,极似“行不得也哥哥”,常常引发文人骚客种种离愁别绪。故其艺术意象与文学意象往往有所不同,艺术家偏爱表现其吉祥内涵,而文学家则常以“双鹧鸪”反衬人的孤单寂寞,或直接以鹧鸪的啼声表现离别相思之情。

  这两种完全不同的表现方式在唐代尤其明显。虽然唐代的鹧鸪纹艺术品至今仍未找到实物,但从唐人诗词中可以得知鹧鸪的形象曾经出现在服饰和屏风上,且均以“双鹧鸪”的面目出现。如在晚唐著名词人温庭筠的《菩萨蛮·小山重叠金明灭》一词中,有“新帖绣罗襦,双双金鹧鸪”两句,描写女子刚穿上的绫罗裙襦,绣着一双双的金鹧鸪。在他的另一首词《更漏子》中,又出现了“画屏金鹧鸪”的句子,表明在女子闺房的屏风上,画着成双成对的金鹧鸪。由此可见“双鹧鸪”是当时的流行纹饰,唐代艺术家借此喻男欢女爱、白头偕老,意象如同双飞燕、鸳鸯等。而这两首词中的“双双金鹧鸪”及“画屏金鹧鸪”,正是用于衬托女子苦闷孤独的情怀。此外,唐代刘禹锡有《踏歌词》:“春江月出大堤平,堤上女郎连袂行。唱尽新词欢不见,红霸映树鹧鸪鸣。”借现实中鹧鸪的雌雄和鸣,衬托女郎“欢不见”之落寞。由此亦可见艺术家与文学家对鹧鸪意象的运用往往大相径庭。

  鹧鸪畏寒 天冷噤闭不成声

  产于南方的珍禽异鸟,除孔雀和白鹇外,还有鹧鸪。清屈大均《广东新语·禽语》曰:“越鸟有三客:孔雀曰南客,白鹇曰闲客,鹧鸪曰越客。古诗云:‘越鸟巢南枝。’谓三客也。”

  因常可见到鹧鸪,且当鹧鸪为美味佳肴,南方人对鹧鸪都相当熟悉。鹧鸪体形似鸡而比鸡小,羽毛大多黑白相杂,尤以背上和胸、腹等处的眼状白斑更为显著,极易辨认出来。古人则认为鹧鸪是“阳鸟”,因鹧鸪畏寒,天寒则其舌噤闭不成声,或声为之哑,暖则对啼,啼必连转数音。早暮有霜露则不飞,飞必衔木叶以自蔽。另外,鹧鸪的飞鸣还有一些与众不同的特征。《广东新语》曰:“其飞必向日,日在南,故常向南,虽复东西回翔,而命翮之始必先南翥。其志怀南,故谓之‘南客’。”此其一。其二:“飞数必随月。正月一飞而止,十二月则十二飞而止。山中人辄以其飞计月。人问何月矣,则云鹧鸪几飞矣。”其三:“一雄常挟数雌,各占一岭,相呼相应以为娱。”其四:“鸣必在万山丛薄中,鸣多自呼,其曰‘行不得也哥哥’,声尤凄切,闻者多为堕泪。古诗云:‘山鹧鸪,尔本故乡鸟。不辞巢,不别群,何苦声声啼到晓。’噫!亦古之羁人思妇所变者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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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编:小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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